但是这几天以来,穆远总是心不在焉地,让清泱有些担心,所以就跟了过来。
当她看到穆远相会的人是近日来到京城的西北王的时候,她还觉得事情很正常。穆远是个独立的男子,他曾经征战沙场、战无不胜。这样的人,有个旧识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然而两人交谈起来,话语间气氛却变得越来越古怪,直到谢思晨说起穆远嫁给她,与她在一起,都只不过是委曲求全,她才恍然大悟。
谢思晨,这个名字,她根本就不是第一次听到了。那次借了穆远的《括地志》,里面不就有赠她的信笺吗?
清泱认清了这个事实,顿时如遭晴天霹雳。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她扯出一抹苦笑来,却还不忘分神示意跟着自己的佩玉不要出声。
再望向远方相对的两人,无限的心酸涌起,清泱再也待不下去,只想一刻不停地离开这里。逃到看不到两人的地方去。
清泱踉踉跄跄爬上了自己的马车,对着后面一脸担忧跟上来的佩玉道:“赶车,快走,轻声点儿。”
佩玉见了这幅情形手足无措,只得按照清泱的命令行事。
清泱上了马车,落下了车帘之后,便再也管不住自己的眼泪。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太过明显的哭声,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