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瑜明显是元君捧着的人,他一出面众人也都缓和了态度,甚至有人附和着说情。萧瑾瑜见状拉着穆远,示意他服软认错。但是穆远却装作不理解一般,没有丝毫的反应,没有做错的事情,他是不会低头的。
元君也不愿意在自己主持的宴会上闹得太僵,穆远不识抬举,他可还要面子。便顺着大家的意思,打趣道:“这孩子性子就是这样倔强,说起来连话都不肯答了。”
萧瑾瑜听出元君话里的刺来,急着为穆远开解,赶忙回答道:“父君,他不过是害羞罢了,不比我脸皮厚的,您就饶了他吧!”
元君听萧瑾瑜屡次为穆远开脱,便有些不悦,狠狠地瞪了萧瑾瑜一眼,示意他不要张狂,便将此事揭了过去。众人欢宴,不在话下。
经此一事,穆远也不想多留,等到宴会过半,便找了个理由要离开,祖君想着眼不见为净,便挥手打发他走了。萧瑾瑜不放心,推说自己身子乏了,也跟了出来。
“穆远,穆远,”穆远心下有气,走路极快,萧瑾瑜平常都跟不上他的脚步,此刻拖着有孕的身子便更加困难了。眼见着穆远越走越远,萧瑾瑜也顾不得宫内不许大声喧哗,开口叫住了穆远。
穆远本不想停下,但是想到萧瑾瑜身怀有孕,便心下不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