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是刚才和他们一起喝酒的时候所摄入的,而他并没有对柯亦衡下那样的药,剩下的也就只有麦维斯克了。
    尽管他也搞不懂麦维斯克为什么要对柯亦衡下药,但他可以确定的是,麦维斯克的确有这样的机会去下药——他可没有忘记,自己当时去点单付钱买酒的时候,柯亦衡也同样不在那间包厢里。
    他认为麦维斯克一定就是趁着那个时候对柯亦衡喝的酒下药的。
    这位医生看到易玮然很快就露出了十分懊悔的神色,也没有继续过多的呵责他,而是语重心长的提醒道:“病患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期,必须得住院观察治疗才行。”
    听到这位医生所说的话,脸色不能更加糟糕的易玮然简直心痛到差点就当场流下了后悔的泪水。
    早知道会这样,他是绝对不可能会带柯亦衡去喝酒的。
    然而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就算易玮然把肠子都悔青了,也无法改变柯亦衡被送进了重症监护病房里的事实。
    只能站在重症监护病房外面,透过玻璃隔离墙看着柯亦衡了无生气的躺在一堆医疗器材之中,气不过的易玮然还为此怒气冲冲的特地跑回酒吧那边,想要找麦维斯克好好算账。
    结果麦维斯克早就不知所踪,直到后来的后来,易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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