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所知道的信息,“他在历史上的痕迹很少,有可能是被嬴政压制的,也有可能确实没什么花头,只是后来投降了赵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鹤唳听着杭朝义这样讲述着小正太的一生,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停。”
“这样想现在他说不定是……什么?你不要听?”
“对我来说,一旦我完成了任务,留在这儿的都是死人。”鹤唳面无表情,“我不想听,没意思。”
杭朝义停下,神情有些复杂:“你是觉得我这样讲述一个活生生的人很残忍吧。”
“残忍,哈,别和我提残忍。”鹤唳趴着,微笑,“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残忍,说些其他有意义的吧,现在什么情况?”
“不知道,吕不韦肯定会想方设法把凡凡拱进宫里的,只是现在,会不会反而把他置于危险的境地?我打听明白了,嬴政今年应该九岁,太子柱明年才登基,你却不可能留那么久,如果那个人……”
“她活不过五天。”鹤唳面无表情。“好了,假设她死了。”
杭朝义张口结舌:“那还有什么好假设的,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啊。”
“小宝贝儿打单机?”鹤唳轻笑,媚眼如丝。
“……”杭朝义颓然坐下,“我不知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