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了一眼,冷哼一声,往外走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一声大笑传来,高楼中缓缓走出一个人,往下望着,深深的鞠躬一礼,“英雄大才,万不敢怠慢,可否入内一叙?”
鹤唳停下,转头似笑非笑的看过去,缓缓伸手,指向他身边一处阴影,扬声问:“何意?”
吕不韦还是笑着,偏了偏头,阴影处走出一个轻装男子,大冬天的,他面容冷峻,蜂腰猿背,一身麻布单衣,前胸挡有皮甲,小腿和手臂裹着皮毛和护膝,如墨的长发高高扎成一束垂下,整个人如一尊塑像,站在吕不韦身后,静静的和她对视着。
杭朝义也意识到什么了,小声问:“你,同行?”
鹤唳笑盈盈的,她嗯了一声,老远朝那个年轻男子抛了个飞吻。
男子绷着脸转过头,过了一会儿,白净的脸上渐渐透出红色来。
“哈哈哈!”鹤唳笑起来,她拉着杭朝义,迫不及待的上了高阁,待吕不韦指了座位,却不照做,而是一屁股跪坐在了男子的身边,紧挨着他,仰头问:“你叫什么呀?”
男子全身绷直,宁死不躲,扭头假装一脸认真的看吕不韦。
“诶诶,别不理我呀。”鹤唳挤挤他,“我叫鹤唳呀,你呢?”
“……”他死死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