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演不成功怎么办,他受着伤呢,他妈妈还忙着和吕不韦眉来眼去,可韩夫人就动不动就拉成蟜一起睡,他本来该有爸爸妈妈的,他还是家里的小皇帝呢,只需要担心作业,担心老师,担心动画片,担心同桌越过三八线……”
杭朝义呼吸急促,他蹲了下来。
鹤唳看也不看他一眼,她缓缓弯腰,抓了一把雪,拍拍脸,拍拍额头,又抓起两把,贴身塞进前胸和后背,她像是吸了一口□□一样,闭上眼结结实实的打了个激灵,再睁眼时,病态苍白的脸上神采奕奕:“是时候说再见了,我去把成蟜做掉就走了,到时候赢爸爸只有三年的命,适龄的王子只有凡凡了,再没有人能威胁他了,对吧?”
杭朝义低头,面前的雪一滩滩湿了,灼热的泪水不断滴落,他没有抬头,却从怀中掏出一个竹片,上面写了些字:“这个给你。”
“?”鹤唳接过,上面歪歪扭扭刻了一些字。
“城外西南一里,有个工地,是个隐宫……”杭朝义断断续续的说着,“其实就是奴隶和战犯劳改的地方,从南面进去,左数第三个院子,门口有刻三叉戟的屋子,里头,大通铺,最里面的,下铺,那个人,把他,毁掉……”他深呼吸,说的极为艰难,“然后,然后,把这个,放在枕头下,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