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军方的负责人甚至叹了口气,一挥手:“都出去,老左你留下,让他们好好说说……注意底线。”
左寅沉稳的点头:“好,您放心。”
所有人沉默的离开,架势颇像是葬礼仪式后留给至亲的最后空间,等到门一关上,肖腾终于支持不住,他捂着脸,整个人颤抖着,发出野兽一般的哭声:“我,我……唔……”他呜咽了一声,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通红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凡凡……他还好吗?”
鹤唳耸耸肩:“我走的时候还活着,现在……大概死了吧。”
“……哎……”左寅无力的叹了口气。
肖腾并不清楚鹤唳是怎么样的人,这样的回答让他一时有些怔愣,心潮涌动之下细心一想,却觉得没什么不对,只能红着眼继续问:“我是说,他在那边……”
“谁家孩子出国没个过程呀?”鹤唳破天荒的安慰起他来,“小宝贝儿还好呢,以后可是当千古一帝的,作为秦始皇他老豆,你能不能站直了说话?”
肖腾失神之下,竟然乖乖听话了,他挺了挺胸,微喘了一口气,问:“他会不会被发现,他是怎么……”
“咳!”左寅响亮的咳了一声,“肖腾,这个就不能问了。”
“可我担心……”肖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