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像再往西走有大城市,叫法有些奇异,我想想。”东汉人口音还是很奇特,但鹤唳已经锻炼出来了,季思奇则是专业的,他凝眉想了一想,一振:“懂了!颍川!”
他紧紧的闭上眼,手里虚空划动着,自信的笑了笑:“很好,到了颍川再往西过函谷关就是长安了!”
“哦是吗。”鹤唳有气无力的,“你带路。”
“成!我看看能不能雇个牛车!”他跑了出去。
鹤唳在后面晃着,忽然产生一种她绝对不会产生的感觉,感慨:
“小宝贝儿,这是鹤唳姐姐离你最近的一天啦。”
颍川从地理位置上讲,在现在的河南禹州,要到达后世的西安,看起来只是跨个省,可西安在陕西西面,禹州在河南中间靠点西的位置,算起来也是不少路。
但具体多少,没有百度地图,纵使季思奇脑子里有整张东汉地图,却没法丈量出距离来,只能硬着头皮出发。
可虽然卖了张老虎皮,钱却依然不够租一辆牛车,两人只能动用十一路,做好万里长征的准备,一路餐风露宿,数度迷路,走了整整十天,还没看到函谷关的影子,更别提长安了。
幸而两人都不是怨天尤人的个性,走错路了继续走,没走错就埋头走,磨出了水泡受了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