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持戟围着,小头目跳上马就去报告,很快,他们就被团团围着,进了将军疗伤的别院。
“松手。”鹤唳小声,“勒到我项链啦!”
季思奇连忙松手,鹤唳倒在地上,嘭的一声。
城门的卫兵把他们押到,留下小头目等着就走了,换了一批将军的士兵围着,他们以为牛车里真有伤了他们将军的人,表情分外严肃。
“你知道是哪个将军吗?”鹤唳躺在地上装晕,小声问。
“不知道。”季思奇盘腿侧坐在牛车外面,压低声音回答,“别说话,人家不一定信我们。”
“伤者乃吕释之将军。”张良竟然回答了,表情颇为有趣。
“吕释之……”季思奇竟然没什么特别的神色,他琢磨了一下,点点头,再次低声解释:“名泽,吕后的哥哥,也是开国元老。”
鹤唳无聊得砸吧下嘴,感觉自己还能睡一觉。
等了一会儿,那个受伤的将军终于被抬了出来,他坐在一个包了毛皮的竹椅上,穿着宽松的便衣,脸色发白有些虚弱,但出乎意料的,没了狰狞的头盔,便服的他居然是个帅大叔。
“来者何人。”
“无名小卒,路见不平而已!”季思奇撩开车帘,率先露出里面的张良,“不才得此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