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干的熟稻米,一粒粒比现在的小很多,但也是白白的,被水煮热了涨起来,与肉沫挤在一起,配合些星点的蔬菜,还是颇为可口的样子。
“哎!”鹤唳扯扯他的袖子,“全是脱水的东西泡水烧熟,感觉好像吃泡面啊!”她竟然咽了口口水,“啊,我以前曾经蹭过军队的行军饭,加加热就出来了,真的很好吃啊,好怀念。”
“真的很好吃?”季思奇也饿了,看着锅子咽口水。
“嗯,兵哥哥们看我爱吃,把他们的都给我了。”鹤唳笑眯了眼。
“……”真难过。
张良并不喝酒,甚至也不吃肉糜,他的碗里是厨子另外给他准备的粽子,加香料一起煮了一会儿,香气扑鼻。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没说话,吕泽先把肉糜摆在一边,喝了好一会儿酒,等肉糜凉了点,几口吞下,很是豪爽。
鹤唳吃完了自己那份,挺满足的样子,见张良吃了大半的粽子就不动了,便问:“那个能给我吃了吗?”
张良终于愣了一下,笑言:“若是喜欢,我可让管事再备一份,你是客人,怎可这么怠慢呢?”
“不给我你给谁?”鹤唳可怜兮兮的,“别人都吃饱了,你喂狗也不给我吗?”
“……”张良无奈,让管事用筷子掐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