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地式,结果吕雉素手一伸拿食指抵住了他的额头,冷声道:“滚!”
刘盈:“……嘤嘤嘤!”泪奔而去。
鹤唳忍着笑看着他出去,才朝吕雉深深一拜:“那我走啦,我的皇后。”
“你的两个同门,是不是极难对付。”吕后看着窗外,表情深沉。
“嗯哼。”鹤唳应得漫不经心。
“我知道你顾虑我安危,但在宫中他们没人敢、也没人能杀得了我,而如果是审食其出手,刘盈的安全也无恙,我唯独担心……”
“我知道,他们肯定会注意到我们的动静,继而猜到我们的目的,无论是杀信使还是杀商山四皓,都能阻止我们,还把黑锅扔给我们。”鹤唳作出一脸悲伤,“哎,要是我能干掉长空就好了,这样的话就铲除了一个多大的麻烦呀!”
“既然打不过就不要说这些了。”吕后转身往自己的床榻走去,“我要歇息了,鹤唳,太子就交给你了。”
“是是是!”鹤唳伸了个懒腰,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就与传旨的人擦肩而过,随后远处再次传来熟悉的禁足令。
季思奇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转了很多圈,看到鹤唳的时候简直目疵欲裂:“到底干什么了你们,怎么又被禁足了!?什么时候才能写出信去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