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带一个,当初我们叮嘱了肖一凡,他回程信标必须交到杭朝义手上,由他处理,可是,他并没有交代……”
“你想从我这里知道,鹤唳知不知道多一个信标,如果知道,有没有可能产生别的想法,从而私藏信标?”
“是的。”左寅直视老门主,“老爷子,大家都是明白人,鹤唳她会不会这么做,我只要你一句话。”
“如果会,你打算怎么样?”
“世界上不是只有墨门一个这样的组织。”左寅道,“这是最坏情况,只有年轻人的身体能承受粒子分解,但是穿越对他们来说又是太过有吸引力的事情,为此太多的人愿意抛弃现有的一切,我们真的很不希望出现意外。”
“鹤唳让你们很意外吗?”
左寅沉沉的叹了口气:“我一辈子没见过为国家办事的人是这么副德行。”
“要是她跟解放军一样你就觉得可信了吧。”
想象鹤唳像他所知道的那群小伙子一样昂首挺胸的,左寅一阵胆寒,摆摆手:“罢了,我懂你的意思了,她不会的是吗?”
“我觉得她根本不会去考虑回程信标有什么用处,所以……你应该担心那个东西现在会不会成为了谁的传家宝,然后突然有一天cctv9上就出现一条新闻,xx古墓惊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