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你别晕啊!”眼看信使又要翻白眼,鹤唳连忙啪啪啪拍他的脸,确定他的眼神聚焦在自己身上了,叮嘱道:“诶你别忘了,要送到信哦,这是你的工作,工作,知道吗?”
信使还是昏过去了。
鹤唳意犹未尽的又拍拍他的脸,站起来晃了晃头,看着放在信使手里还露出一头的绳结,还是忍不住笑了一声。
“臭潇潇,为什么要逼我呀。”
又是一夜春雨。
寄出信后又是两天,潇潇实在躺不住了,拒绝了云素陪伴的要求,自己慢悠悠晃了出去。
云素整理着这段日子山中采到的药材和陷阱猎到的猎物,考虑着这一趟进山能赚到多少钱,又想到自己捡回来的男人,又是担忧又是幸福,做什么都乐呵呵的。
“请问,有人吗?”一个迟疑的声音在院外叫着。
云素探头看去,看到栅栏外站着一个姑娘,她风尘仆仆的,鞋上满是泥泞,手里拄着拐杖,背着个小包裹,头上还包着块布巾子,露出一张脏兮兮的小脸,她双眼闪亮,笑容诚挚,看到云素时,笑得更是开心:“哎呀,太好了,我带的水喝完了,实在是渴得不行。”
“姑娘怎的在这?”云素上前打开栅栏。
“没什么。”姑娘笑笑,不愿多说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