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耐烦了,她回头朝云素亮出手里绷成一根直线的银链子,笑道:“你吵得我心烦呀云素妹妹,我一时收不住把他头拉下来怎么办呀。”
“你放开他!你这个恶妇!你有什么冲我来!放开潇哥!放开他!”云素大叫。
“哈,关你什么事。”鹤唳转回头,“她说有事冲她去诶,你说她的命能不能抵你的命啊?”
潇潇的反应是一把钳住她的手臂,目呲欲裂。
“好吧好吧,不抵不抵。”鹤唳继续匀速拉链,她的力道掌握的很好,一直让潇潇缓慢的窒息,却总有一口气在,这个过程之痛苦,远超过把人溺在水里。
只有刺客了解刺客,他们虽然已经减少了应对刑讯逼供的耐受度训练,可是疼痛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有身心双重的死亡恐惧才能给他们带来最大的打击。
云素已经快疯了,她的哭号传出五里地去,在山里没完没了的转。
“她这样看着你死,以后会不会有心理阴影啊?”鹤唳还有空关注这些,啧啧摇头,“哎你说你一个刺客,沾花惹草做什么,害我平白多点罪孽。”
潇潇已经没法做什么动作了,他的气息越来越弱,口中不断吐出鲜血,手也乱抓着。
死神仿佛已经站在他身边,但是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