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鹤唳。”
戚姬有些烦乱的坐在了塌上,微微垂眸。
这时,又有人敲响了宫门:“夫人,有潼关方向过来的信。”
“潼关?是潇潇!”长空精神一震,他拿到了宫人递来的绳结,读了一下,神情微变。
“如何?”戚姬问。
“果然,两败俱伤。”长空坐下来,一言不发的思考了一会儿,道,“她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受了伤,要养好起码得十天,他……”他没再往下说,但是心里已经清楚,连一向保守重情的潇潇都传这样的信要求做掉她,那他们与鹤唳,就是不死不休的局了。
这样……也好……
“十天?现在还有多少天?她会到哪?”
“如果有伤。她现在应该还没进城,还有五六天的样子……如果一直在赶路,那不一定好得那么快……不,是她的话,就不一定了。”
“去找那个人吧。”戚姬咬牙,“不能让她回来!连你同门都没能拦住,她已经妨碍到如意了!就算只是个喽啰,也不能放过!”
长空沉默了一下,点头:“我去拜见那位。”
“要快!”戚姬已经有些焦躁,“如果是那人的话,一定可以抓到她,我要她死……我要她死!”
长安已经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