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准备随时应变。”
“没说让你好生伺候我,让我沉迷美色?”韩信继续玩她的头发,语气轻佻,却分明不信。
“有这姿色,又都是做小,我为什么不去勾搭皇上。”
“谁说做小?”韩信低笑,“我不是说了,我还缺个淮阴侯夫人……若是嫌小,皇后,怎么样?”
鹤唳没理他。
“知道为何我不在乎你那点小心思吗?”韩信靠回软垫上,闲闲的说,“若我不反,一辈子如此,你必不会留;若我反了,事败身死,亦是我韩信无能;若我事成,夺了这天下,你……不也无处可去了么?”
鹤唳思考着其中的逻辑关系,有点发愣。
“所以,鹤唳,你说,我是反,还是不反呢?”
即使没有回头,鹤唳也能感到韩信的目光刺在身上,如芒在背,让她心烦意乱。
她早就后悔了,伤都好差不多了,还贪图新鲜有趣和求所谓的保险没有溜出去,结果现在被人吃得死死的,逃不出去也玩不下去,真是烦得要死要活。
韩信也真是深藏不露,明明她没有小觑他,已经卯足劲儿攒剧本演全套,差点精神分裂了,竟然还是没瞒过去,反而和他演了一场对手戏,场内有情场外有仇,此时分不清戏里戏外,连话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