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途径多到他自己都记不清,能推的就推了,推不掉就放着,放着了可能一直都想不起来。所以当初来了个鹤唳,感觉放地牢太委屈就放后院,对他来说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只是在别人看来,好像“收用”了似的。
出乎意料的,在鹤唳这儿踢了一脚铁板,韩信竟然还有兴致去找人来一发,显然今夜不管是谁,他这一炮是一定要打的。
“他最近是有什么好事情吗?”鹤唳很好奇。
仲言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两日频有可疑之人徘徊于长乐宫外,应是要对皇后不轨。”
“啊?”
“不过都是小打小闹,都已被清理干净。但看这情形,应是还有后招。”
“你的意思是……”
“戚姬。”他顿了顿,“和淮阴侯。”
鹤唳差点吹口哨:“他不至于吧,一个大将军,打都没打呢,朝敌人的老婆孩子下手?”
“顺势罢了,樊将军的私骑于城外驻扎的事大概淮阴侯有所察觉,他不知幕后是樊将军,故只会将矛头指向皇后。”
吕雉也乐于背这个锅。
鹤唳听着没什么兴趣,她对韩信和自家老婆干什么不和谐的事情更没兴趣,两人等了一波卫兵,就准备离开,却忽然见一个士兵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