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姐姐啊。”鹤唳压着仲言的头躲过一波巡逻,“再迟疑就只能跳井啦,来来来!屏住呼吸!”
仲言很听话,两人屏住呼吸,一前一后跟在了巡逻兵后面,跟了几步,在最后一个人有所感觉之前一闪身,利落的翻过了院墙,直接进了齐王妃的寝室,闪过张皇的往外张望的侍女,躲在床帐后面。
里面香烟缭绕,气氛暧昧,绸缎的被子凌乱的搅着,可见人起床时的着急粗鲁。
齐王妃失魂落魄的走回来,呆呆的坐在了床上。
仲言疑惑的看了看鹤唳,又看了看齐王妃,似乎不明白这时候来这儿做什么。
鹤唳竖起食指嘘了一下,等着。
“夫人。”她那个侍女走上前,一脸心痛,“夫人,你不要伤心,将军不管怎么样,还是最挂心你的。”
“挂心我。”齐王妃没什么感情的复述了一遍,“是啊,在她那儿碰了壁,还会想起来我这儿撒撒气……”
“将军可没有拿你撒气啊!”侍女着急,“奴一直听着,他很是温柔小意啊!”
这特么听墙角都敢说自个儿“一直听着”……
齐王妃表情有些复杂:“你又知道什么……将军到底是伟男子,怎会因那些小事就对我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