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门主看了一会儿,莫名的笑了一声。
“怎么了?“
“看不出,你这么疼我家姑娘。
“什么?”左寅皱眉。
“我们鹤唳,可是受过专业的抗毒抗麻醉训练的,什么先进的神经毒气没体验过,你让她和一个不知道知不知道麻醉是什么东西的人在那儿一起被麻醉……一会儿男的倒了,她还活蹦乱跳的……
老门主话还没说完,左寅已经大惊失色的开麦,让还没撤干净的士兵再次冲了进去,此时鹤唳才刚发现身上的钳制变松,意识到外头放的麻醉对身后的人起了作用,正大喜过望准备回头照着脖子来一下,结果还没转头就让一圈枪对着了,顿时拉下脸,恨不得站起来跺两下脚以示不满。
“鹤唳!到此为止!什么都不许做了!你出来!”左寅声音还不平稳,和外头其他人一样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不管你为什么要杀这个人,只要他来了这,他就是研究所的,是你雇主的,你无权处理!”
“厉害了!霸权玩到我身上了!”鹤唳简直要哭,隔着玻璃指着老门主,“死老头!是不是你!”
“嘿嘿嘿!”老门主的笑隔着玻璃,无声胜有声。
无可奈何的她被一圈枪盯着站起来,刚起身就被身后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