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一个。”
“对啊,还有一个,在西面。”鹤唳耸耸肩,“哎呀,这烟熏得眼睛疼。”她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留下杭朝义和肖一凡面面相觑。
“杭叔叔……鹤唳姐姐……”肖一凡说不出来,他又看向一旁的尸体,眼睛里还是有点害怕。
没了外人,杭朝义看着肖一凡,强压下去的悲伤又涌上来,小孩儿还是以前常来研究所玩时的样子,瘦瘦的,脸上白白净净,单眼皮,直鼻梁,他长相随了妈,秀秀气气的,只是原本毛茸茸的头发戴了个满是长发的假发套,有些违和,穿着一身说不上哪里怪的这个时代的粗布衣服,鼻子冻得红彤彤的。
“当时怎么回事,你和叔叔说说。”
肖一凡有些茫然:“我也不清楚,妈妈出差没人烧饭,我放学就来找爸爸,他说带我到奶奶家蹭饭,我就在休息室等他,羡羡姐姐给我拿了零食还放了动画就出去了。后来我听到外面一团乱,就往外看,正好看到左伯伯和爸爸他们一大群人从走廊那一头很急很急的走过来,看到我的时候……”他顿了顿,有些心有余悸,“他们突然都停下了……”
“然后……我爸爸就哭了。”
说着这话,从穿越至今一直淡定得不像人的肖一凡,终于哭了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