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反应,是看了看自己的钱袋,他刚把陶罐里的钱全归拢到里面,此时鼓鼓囊囊的。他眼神很忧伤,仿佛看着心爱的姑娘即将出嫁,低落道:“我会分你们的。”
羡羡到底还是有一股子现代人的优越感,此时看着这三个粟特人像小仓鼠似的在这盛唐拼搏生存,总觉得自己很压榨人,可她自己手里也一分钱都没有,心里清楚恐怕生存用的启动资金真的要靠鹤唳,只能不说话看着。
“当然要分我们啦。”鹤唳是不知道心软是什么东西的,在她眼里只有该与不该,“这样好了,你把钱分成五份,你们三,我们二,怎么样?”
“四成?不行不行!我们表演了很久的,你们只是最后一个节目!”苏追还在垂死挣扎。
“我们来之前地上才几个铜板,”鹤唳像个嗜血的杀手,刀刀戳心,“没我压轴,你们今天能吃羊肉?”
苏追哭丧着脸:“*,阿鲁,叔叔不好,今天要睡稻草。”
双胞胎闻言都滴落的垂下头,栗色的柔软的小辫子搭在肩膀上,又滑到胸前。
“这样……”羡羡心疼死了,“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