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口气,“所以我们现在怎么办?”
鹤唳拿起吊坠,凝视了一会儿,像用指南针似的转了两圈,耸肩:“虫子反应慢,可能他们不在一起。”
“你这样靠谱吗?”羡羡有些担心,“连来了几个对手都不清楚吧。”
“没剩多少了。”鹤唳道,“他们不喜欢组团游,甚至好几个相互之间互看不顺眼,我觉得我有可能知道这次来的是谁。”
“谁啊?”
“说了你认得吗?”
“我可以帮你分析分析啊!”
鹤唳看了她两眼,笑了:“分析我们?你又不是精神病医生。”
“……”羡羡又咽下那口气,重振旗鼓,“要不我们先去洛阳吧。”
“可大明宫在这。”鹤唳道,“你不弄黑屋了?”
“老大让我画见到的最厉害的人诶!我现在画谁,你吗?”
“来吧!”鹤唳仰头,“这个你好像真的没有选择了。”
“切!”羡羡不屑的扭头。
两人要了一间房,天虽然擦黑了,可远不到二人睡觉的时候,显然她们的新邻居也这么想,修整没一会儿,三个粟特人就过来敲门了,刚开门,一大俩小就搁外头拱手:“中秋有夜市,一起去逛逛吗?”
羡羡自然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