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杀人吗?”苏追抗议,“为什么又能威胁我了。”
“哦,你原来听懂了。”那时候鹤唳和羡羡讨论,就没避过苏追,没想到他二楞二楞的伺候着自家小宝贝,竟然还是采集了信息,“但是你还是能杀的哦,因为你是另外一个民族的人嘛。”
她的声音低下去,嘟囔:“我的祖上,绝对没你们的血统……”
苏追听得半懂不懂的,只能不甘心的抿了嘴站着,站到他全身都僵硬了,终于扛不住问:“你要休息到什么时候?”
“再等一会儿。”鹤唳呢喃,她这么又坐了一会儿,真的缓缓动作起来,她伸展开双手,挺起腰腹,以极为缓慢的姿势,拉伸起全身。
随着她极缓的拉伸动作,一阵噼里啪啦声传来,她全身的骨头好像在一片片一块块的从压缩状态被扩张开来,重新组合排列,回归正常形态,那声音的大小与她的动作幅度成正比,以至于在她缓缓自箱中站起来时,苏追甚至错觉那站起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被重新拼装起来的骷髅。
这样的脑补配合着声音简直让人头皮发麻牙酸心悸,可是在鹤唳叹息的活动四肢时,却又诡异传染开一种名为酥爽的气息。
苏追咽了口口水,想深呼吸平复一下,瞬间吸了满鼻子浓郁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