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屁!”鹤唳破天荒的骂人了,气得咬牙切齿,“哇呀呀!当初就该趁他病要他命!”
“诶?”苏追有些不明白了,“难道,难道他是你的仇人?”
“以前不是!”鹤唳冷声,“现在差不多了。”
“啊?为,为何?”
“苏追,打比方,你以前在市井里表演,整条大街都是卖艺的,你赚不到钱,还被欺压的厉害,你是不是要跑到别处去讨生活?”
听到这个比喻,苏追显然想到卖艺生涯刚起步时的惨痛生活,连连点头:“嗯,是呀!”
“可是!”鹤唳狠声,“在你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满地都是客人,你可以随便怎么表演都又开心又赚钱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比你表演的还好的人!偏要在你旁边摆摊!你说,这是什么!?”
苏追已被代入情境,听到鹤唳悲愤的话语,顿时同仇敌忾:“抢!生!意啊!”
“能不能忍?!”
“不能!”
“帮我引开青山!”
“啊?”
“我都听到了。”
突兀的话语叉入两人之间,青山身形高大,脚步却猫一般轻悄,一句话间已经站在了门口,仿佛是一瞬间从百米外飘过来的。
且不论苏追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