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和青山根本不是什么“内人”关系了。
青山闻言望过来,很认真的看他。
仿佛得到了鼓励,苏追继续道:“她很能干,虽然不知道怎么来的,可是一闯进我的摊子,她当场就开始表演,特别卖力,还赚了不少钱。她这么厉害,还是分了我们一半钱……其实如果光靠我们自己,得换地方表演好几次,才可能凑足一顿饭钱和房费的。”
青山没有说话,只是走过来把苏追已经挑拣好的药草继续分类,把相似但不同药性的药材再次分开。
见自己的分类没多大用,苏追有些赧然,连忙停了手,在一旁看着。
“这个,带锯齿。”青山拿起两株一眼看上去一样的草,解释他分类的直接原因,“这个,根部带须……”他解释了几个,抬头看了苏追一眼,认真道:“鹤唳。”
“啊?哦,哦!”苏追反应过来,继续道,“鹤唳,鹤唳她很喜欢笑的,虽然经常说让人听不懂的话,有时候,额,奇奇怪怪的。可是真的很好相处,只不过我觉得她不管怎么表现,心里总是很清楚,清清楚楚。”
这是他很久前就有的感觉,鹤唳有无数张面具,但她的心里却有如明镜,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都很清楚,有时候简单的就交代了一堆莫名其妙的事,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