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也定会盛宠不衰了。”
他说着,仿佛真的替张铎“盛宠不衰”高兴,还诚恳的笑了起来:“我们兄弟俩出身贫贱,当不得圣恩,只盼小相爷到时候,能提拔我俩一下呢。”
这一番话说得像是往张铎心里满满的浇了一盆火油,他都快炸了,宫月此时站了起来,连忙抓住张铎的袖子,强笑:“国公大人莫说笑了,奴家好不容易迎来这么多贵客,你还说保举来保举去的,岂不是让奴家不好过吗……说来,今日不少生面孔呢。”她强行转移话题,作势往张家兄弟俩身后探看。
“对你是生面孔,对他们可不是。”张易之说着,也不介绍,袍子一撩就坐在了琴前,早有机灵的仆人上了茶水点心,他握着杯子,“都坐吧,听说你有新曲,可不能闻而不入。”
宫月有些尴尬,一旁张铎已经呼哧呼哧喘上了气,正想找兄弟干这群男宠,却见球队诸人表情都有些诡异,看着刚刚坐下来的一个人。
此人就近坐下,一直不出声,此时坐在了同为角落的李远佞旁边,也是昂首挺胸,丝毫不注意其他人的目光。
李远佞方才一直吃葡萄看好戏眼睛滴溜溜的,他们家是世代武将,张铎家政坛顶梁柱,都是被枕头风吹了好多年没吹死的类型,与张家兄弟这群媚上的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