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深思。
还有什么台词,让他愤怒,让他同情,让他失去理智,让他能带上自己……
好难呀,好难,严青镕自我调节的速度很快,说明他没有认命,可是却不想惹事。
他不会怕死,但他有牵挂。
家人,友人?
这个……资料不足,语言的信息范围不好把握啊。
“你,现居何处?”严青镕忽然问。
鹤唳心里琢磨了一下,还是摇摇头:“待养好了伤,若是不坐大牢,我还会回猎场外的田庄……那儿有个……呜……屋子可以住……“她还是忍不住想哭,双手搭在膝盖上,握成了两个小拳头,擦擦眼泪,“实在不好意思,我,我有些失控。”
严青镕叹了口气:“我如今……你如果有了安顿的地方,务必托李远佞告知于我,虽然你那小姐……我未曾谋面,但是若有所需,尽我所能,总可帮上一二。”
鹤唳抽噎了两下,点点头,又摇摇头,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道:“公子你在宫中,千万要小心啊。”
“怎么了?”
“我,我,小姐去的那天……曾听动手那两人说……”她很是忌讳的样子,偷眼瞥了他一下,还是鼓起勇气道,“说还需要你这样的,这样的男子……稳住皇上,不可有失……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