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张昌宗比较沉不住气,微微前倾,因为张易之的小美男挡在前面,还不耐烦的拨开了他。
蠢到家了,小满心里暗暗摇头,几乎有点不耐烦起来,只精简的说了两个字:“皇上。”
“可是皇上已经立了太子,且至今未有动摇。”
“首先,立太子是为了封住众臣之口,而未有动摇,却也未曾表态。”小满冷笑,“你们忘了方才我所说的了?上官婉儿这般哀求,皇上依然不肯立旨传位给太子,你们觉得这是为何?她已经八十了,生病之前日日寻欢作乐,可有对朝政的半分不舍?”
小满说罢,见二张还怔怔的看着他,心下叹气,决定跟他们再说明白点,免得他们的智商打个拐:“但凡只要你们劝得皇上对公主有一丝松口的迹象,那太平便绝对离不开你们了。”
二张各自琢磨着,两兄弟连低头思索的样子都一模一样。
“还有,”小满忽然道,“带回严青镕,这着实是个败笔。”
“为何?”张易之不以为然,“他才刚来,无依无靠,一旦有不轨之举,处理起来十分容易,虽说这两日风光,可那才多少时间,若要换下来,皇上不会追究的。”
“可这是什么时候?皇上虽说身体抱恙,传旨令你们勿扰,可是女人在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