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
“陛下!陛下!”方萍着急得脸都抽了,“宣太医!快宣!”
“不必!”女帝咳得脸都红了,配着她的眼神,莫名的狠厉,她拦住方萍,脱力的靠在软垫上,一边顺着气,一边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她冷笑了一声,“呵,五郎啊五郎……”
她不见的有多悲伤,眼神却有些放空,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竟然有些少妇般的情伤,连带着整个内殿都沉寂下来。
“你是何人。”
没想到刚听闻如此劲爆的消息,女帝在伤感一会儿后,问的居然是这么一个问题。
但也在意料之中,鹤唳早有准备,她继续梗着脖子傻大胆样:“奴婢一直在殿外服侍,是青镕君有恩于奴婢,让奴婢誓死保护陛下,奴婢才求了姑姑一起进来奉药,却不想陛下您竟然不知道那二张有儿子这件事。奴婢气不过!”
“你气不过什么?”女帝竟然笑了一声。
“有人什么好处都没从陛下身上得,一心为陛下着想,结果在角落里受人欺凌谋害。有的人作恶多端,却还能在这儿耀武扬威……”鹤唳的声音在女帝的审视下恰到好处的弱了下去,终于消声,她迟疑了一会儿,跪趴在地上闷声道,“奴婢冒犯了皇上,奴婢知罪!”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