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神志不清,他的喉间喷涌着血和含糊的咆哮,终于双腿一蹬,再无声息。
鹤唳看了他一会儿,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到女帝还处于昏睡边缘,正强撑着。
“那张纸……”女帝也累得不轻,往书桌上抬抬手,“还有……”
“什么?”
“他们。”女帝望着外殿的方向,“留给,群臣……”
“好。”鹤唳答得很利落,她甚至跪了下来,认认真真磕了个头,“但有所命,不敢辞也!”
女帝笑了笑,实实在在的躺在了床上:“去吧,朕还要,养神,对付,接下来的……”
她昏睡了过去。
外殿,二张带的侍卫都是好手,甚至说因为二张作恶多端,干仗经验那是相当丰富,即使是女帝的护卫,三两句话的功夫还是能够挡住,可时间长了就有些不支,眼见两个宫女疯了一样要冲进去,正暗暗叫苦,却听吱呀一声,内殿的门自己开了。
二张心情极为复杂的回头,还没看清人脸,就感到手肘和脚踝一阵剧痛,同时跪了下去,惨叫起来。
“鹤唳!”正对大门的方萍看清了来人,大惊,“陛下呢?”
“好着呢。”鹤唳轻笑,收起了手间的银光,她背后背了个布袋,嘴里鼓鼓囊囊的不知在嚼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