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羡的能量迅速减少,直到两者完全消失,完全没了能量的信标自行原地分解,鹤唳才如梦初醒,眨眨眼,有些发愣,茫然的望了望青山。
青山似乎也很震惊,但明显比鹤唳好很多,以至于他说出的第一句话完全让她无语:“你说燕舞与上官婉儿相识该死……可你与女帝同床共枕了一天。“
“……”鹤唳头一歪,“你到底哪边的?”
“我们也可以留在这,你回去,不好。”
“切!”鹤唳想也没想,起身把燕舞的尸体搜了,拿了信物,处理了尸体,转头激活两个信标:“你不知道有个东西叫双标吗?”
“?”
“双、重、标、准。”鹤唳咧嘴一笑,“我能做的,她们不能,这就是我接这个活的原因之一!”
“你,要回去了?”
“你不回?”鹤唳一抖,“喂,我不想跟你打哦。”
青山有些郁郁:“就与那时一样。”
“什么?”
“你明知会有人挂念,却走得毫不留恋。”青山仿佛在控诉,“我得上天之幸方有此奇遇与你再见,此地的其他故友又该如何自处?”
鹤唳盯着时空门,语气平淡:“你的意思是我挨个儿告诉他们,嘿,朋友,想再见我,行啊,一千年后我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