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玉米面完全不够三个人按平时习惯吃一顿的,但是与剁碎的鸡肉和野菜蘑菇炖成一锅,又兼鹤唳撒盐放调料一点都不留手,到了暮色沉沉之时,已经香飘十里,令人垂涎欲滴了。
小野猪则直接被剥皮去下水,抹盐巴晒着,这时候也讲究不了什么健康不健康了。
左颜手上不停,看鹤唳哼着歌儿里里外外忙活,破落的小院子转眼就人气满满,越来越佩服当初项目组选定鹤唳的先见之明了。
这姑娘虽然在资料上说常年独行,性格不定,甚至还有多年配镇定剂的记录,但是综合分析后,专家还是决定起用她,全因老门主一句“属蟑螂的”拍板。
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上,她的生存能力都是顶尖,无可挑剔,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他醒过没?”鹤唳忙得差不多了,嘴里叼着根野草,手里拿着个缺口的破碗晃进来。
“不知道。”左颜就算没跟着打猎,也累得腰酸背痛,席地而坐,抬头看青山,“我偶尔看看,他动都没动过。”
鹤唳看了两眼,吐了野草:“动过了,舒展过手肘了。”她走出去:“叫醒吧,吃了饭再让他睡。”
“咦?哦!”左颜正要去叫青山,却见他已经睁开眼,“诶?已经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