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的皮手套和脖子上的挂坠,全身□□,可她丝毫不以此为耻, 甚至隐隐的以此为荣,随着身体越多的露出水面,她的姿态也越发从容坦荡,甚至透着股平时绝没有的优雅和高傲,与面前的人对视之间,很是有点睥睨的味道。
男人甚至忍不住退后了一步,手微微抬起,衬着他那苍白的小脸,仿佛他才是那个□□的人。
鹤唳终于完全上了岸,她赤脚踏上岸边的石头,发出湿哒哒的声音,她自在的撩了下湿头发,越来越感觉自己是在某个天体浴场游泳归来,旁边那个穿得严严实实的老土鳖只是个偶然路过的围观群众罢了。
她眼里甚至带出点笑意,轻快的走到男人侧面,在即将路过的时候停了停,道:“早上好。”
“……”男人抽出了腰间的半柄弯刀,顿在那里。
“请问这是哪?”
“……”
“你家?”
摇头。
“客人?”
不点头也不摇头,眼神冰冷。
“哦,”鹤唳喜笑颜开,指着自己,“我也是!”挥挥爪子,“再见!”
她已经看到了旁边沿河的两个灯潭,这是和西湖十景中三潭印月类似的设计,三潭中有两个左右分列在岸上,只有一个在池上,却并不与其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