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结底她们要掰回的是一个更好的未来,一个懂得精忠报国,懂得有国才有家,懂得什么叫大公无私、什么叫民族大义的未来。
这一切,对她们这些凡夫俗子来讲,只能用那个英雄的冤死和流芳才能换。
左颜的痛苦每天都溢于言表,可鹤唳迅猛积极的行动反而让他更加担心。
“去吧。”他给她裹上皮裘,扎紧绑腿,捏了捏鞋底,“这里有我。”
“不要说得这么严肃好不好!”鹤唳捋着自己帽子上的白毛,这些都是青山打来的皮子,换钱后剩下一部分托了裁缝做的,很是暖和结实,“我也不是一直在那蹲守了,先看看情况,怎么说也就小一个月,除夕之前我肯定回来了,岳飞十二月二十九被赐死,那我二十七号肯定回来。”
“不急,万一他们送过来了,但你没等到呢?”青山意味深长,“那个球,并不是很难用。”
鹤唳盯着他,半晌才问:“你是怎么打开的?我是说,你研究了多久?”
其实最开始做时空信标的时候当局就已经考虑到这点,如果遗失,让不该捡到的人捡到,怎么才能避免这个信标被人意外使用或者研究透。
最后做成的球看外表其实更像是一颗琉璃珠,还是残次的那种,它的表面布满裂纹,一眼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