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也可以辩解,但她只是疲惫的背靠着墙,无力的看着天花板。她何尝不明白雁鸣的指责,甚至脑中无数次的为自己进行辩护,以至于次数多到她都懒得用嘴再说出来。
任何辩解都导向一个结果,纵使从很多角度看都可以从道德层面将她们的所作所为摘出去,可是这样的辩解在脑中循环次数多了,便不仅仅像自我安慰,更像是自欺欺人。
“我也不能忍受岳飞被冤死。”她终于开口,沙哑着声音,“但我要和你强调一点,文盲,岳飞不是被冤死,他没有屈服,他没有罪名,莫须有,没有罪名!懂吗?杀他的,不是奸臣,不是我们,是皇帝,是他的大宋!”
雁鸣终于徒手抠下了一块泥砖,她垂眸不语。
“他不仅是某些人的眼中钉,他是两国议和的绊脚石!你要我们放过他?行,可以,如果鹤唳来,我可以让她什么都别做,看着,你们看着吧,看岳将军被救出去后,他能不能重掌岳家军,能不能被自己的君王重用,能不能再上战场!”左颜说到这,忽然往前一凑,压低声音快速道,“你真以为岳家军就是岳家的私军吗?那是朝廷的!上一版历史中岳飞被赐死风波亭,你听没听说岳家军给他报仇?有吗?恩?!”
“他们会的!”雁鸣自被岳飞救后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