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解决。”
“……阿嚏!”
“得。”鹤唳耸肩,“我们要是被发现绝对你害的。”
左颜正想反驳,张嘴又要打喷嚏,她立刻掐自己的人中,眼睛直直的瞪着鹤唳,两人对视间,喷嚏竟然被她掐了回去。
她吸了吸鼻子:“我,可以的……”
鹤唳一脸不相信,毫不掩饰满脸的不满,却还是起身摆摆手:“走,先去监狱,我们护着岳将军上路。“
这话耿直又不详,左颜苦涩的跟了上去。
大理寺主体是监狱,但大概临近年关的缘故,守卫并不强,听青山说他偷衣服的营房还有浓重的酒气,躲过三队巡逻后,刚凑近监狱大门,前方守卫忽然多了起来,只见两队士兵排排站,中间牢门大开,一阵镣铐触地声,一个魁梧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三人屏住了呼吸。
无论青山还是鹤唳,更遑论左颜。
不需要介绍和喊话,这个缓缓走出的人是谁,显而易见。
他们折腾了小半年的主角,岳飞,终于露出了真容。
纵使经历近两个月的严刑逼供,以至于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连长相都模糊不清,可迎面遇见他,第一个感受到的,还是那正直无匹的气场,他身形如松,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