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歪头,看清楚这个女人的长相,“啊,你啊。你恨我作甚?”
“你将我献给那狗官!那畜生!他不是人!他是畜生!我恨你,我恨你!你明明知道!”
“你恨我,是因为你肖想我。”言四笑得有些残酷,“你肖想我,以为带你走的是我,谁知却不是这样,是吗,恩?”
“不,不是的,你一个阉人,我怎么可能想让你带我走!”
“呵呵,是不是,你心里清楚了,不过,就算是言某自作多情好了,那若不跟了那位大人,你不过也是个千人骑万人枕你的女表子,卖你的是你父母,让你生不如死的是那位大人,你恨我?好吧,恨吧,苦命的女子,总是值得人容让一下的,是不是,一狼?”
他这声一狼压下了声音,低沉带磁,简直风情万种。
一狼二话不说,立正点头:“是,大人。”
“真乖。”言四弯腰,轻抚那女子的下巴,“瞧,乖得像条狗,才能跟在我身边。你那么蠢,还妄想做只让人娇宠的猫,那便只配在野外,任人糟践了。”
刀疤女哭泣不已。
“啊,嘴这么毒,难怪要自宫。”鹤唳轻声评价。
“……这两者有关系吗?“
“嘴毒是病,治不好,找不到老婆,找不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