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惊蛰,坠子另外再说。”青山忽然道。
“啊?”难得听他发表意见,鹤唳和李狂都很认真的瞪大眼。
“他并不好对付。”青山手中把玩着鹤唳的坠子,“若让他占得先机,此时此地,恐不好对付。”
鹤唳愣了一下,猛地站起来,一脸惊恐:“天呐!”
“怎,怎么了?”李狂也跟着惊恐起来。
“我居然忘了!”
“什么?”
“啊!惊蛰可是大师兄啊!”鹤唳泫然欲泣的样子,“我居然被他拖住了节奏!天啦撸!怎么可以放松警惕呢!”
“你没放松啊……”李狂企图安慰一下,“你不是让我小心吗,你还说他并没有相信我们。”
“所以我们怎么现在还坐在这商量这商量那的,撸袖子干他的,不能顺着他的节奏走啊!”
“额。”
“走!”鹤唳上前打开门,正听到院外有人出声:“鹤姑娘在吗,老爷有请各位!”
“……什么事呀?”
“小的不知。”仆人一脸谦卑。
鹤唳端详了一下仆人的表情,没看出什么来,回头看了看李狂,忽然冷酷的笑了笑,手指灵活的转动了一下。
跟着从屋里走出来的李狂和青山都面无表情,李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