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大儒有这样年轻的弟子?”
“他的学问,和大儒不一样。”惊蛰顿了顿,“如果他还在,那就可以用一用了。”
“什么叫还在,你杀了?”言四还在装傻。
“怎么会。”惊蛰失笑,“我就担心……哦,还在。”他打开门,一眼看到里面躺着的李狂,李狂还真如某些狂士那般,头枕双手,脚高高翘着,就差哼歌了。
“哼嗯~”言四也看到了李狂,他桃花眼眯了眯,似笑非笑的靠在门框上,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挑了挑眉,“哦……”他低笑,“原来是这样,真坏!”
“你想明白了什么?”惊蛰着下人准备酒水,对李狂和颜悦色的,“来,聊聊天。”
“有什么可聊的。”李狂嘴上这么说,还是不情不愿的下床走到桌边,他觉得今天从早聊到晚真是心力交瘁,却听惊蛰又吩咐外面,“把少爷叫来。”
“少爷那方才挺热闹,似乎是准备出门。”
“跟他说,如果不来,柳家以后就姓谢了。”
“……”小厮擦着冷汗出去了。
李狂心里也在腹诽,不就出去玩一下嘛,至于说那么重的话么。这感觉就好比家里啥事儿也没,小孩出去玩个弹弹球,老妈从厨房里来一句你敢出去就死外头别回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