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知道啊。”她顿了顿, 又道, “不对啊, 他是双性恋, gay也没什么呀。”
“……”李狂更狂乱了。
姐夫和小舅子姐夫和小舅子姐夫和小舅子……
可惜和柳平澜真的只是一面之缘, 而且还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印象,他真的除了“丧尽天良”想不出别的形容词来。
鹤唳一蹦一跳的进来, 哼着歌儿:“哎呀, 这么好的俘虏待遇, 我也想被抓了。”
“……让我静静。”
“你不想出去啊?”
“想, 静静的出去。”
“嗯?好吧。”鹤唳居然也坐下来,双手捧脸,瞪大眼看他, 咂咂嘴,“胖了,啧。”
“没有!”
“有!就是胖了!”鹤唳假装抹眼泪, “啊,人家在外面没头苍蝇一样的拼命想救你,你居然偷偷的吃胖了!没良心啊!喂狗啊!还搅基啊!”
“谁搅基了?!”李狂现在最听不得这个,“我没有!”
“哦?”鹤唳突然正常了,仔细看着他,“两个大男人, 怎么聊到‘他不是gay!’这样的语境上去的?让我想想,总不会是他想□□你吧?”
没等李狂炸毛的组织着驳斥的语言,鹤唳已经站直了,舒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