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自己,直视她的双眼一字一顿道:“这样,不好。”
“又死不了嘛。”鹤唳嘟嘟嘴。
李狂都快哭了:“你们在说啥啊,求求你们告诉我好不好?!”
青山点了点鸡汤:“这里有东西。”
“是啥啊啊啊啊……”
“吃不死的!”鹤唳答得干脆。
“那也要知道是啥啊啊啊……”
“不想弄死你又想让你动不了,大概就是一些麻痹神经类的药吧。”鹤唳直接拿食指搅了搅鸡汤,舔了舔,“唔,吃不出是什么,但一喝就觉得不对啊,你真的没感觉?喝完没什么的……”
“吃好吃的吃饱了不都会脑子放空吗?!而且春困夏乏不是也很正常吗?!”李狂一边为自己的迟钝辩解,一边却还是觉得心力交瘁,“我不相信你了,青山,你告诉我是啥吧!”
青山摇摇头:“鹤唳没说错,我是知道几个有类似作用的药物,但这显然是混合了几种,究竟哪些我亦不敢确定,总之确实是那一类的功效,喝不死。”
“可我前几天吃的就不一定啦。”李狂快哭了,“怎么办!我宁愿被毒死,也不想成为一个智障啊!这是为什么啊!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啊!我又没……等等……这不对。”
“哎呀你为什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