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恶心,她走路静坐都恶心,站着不动还是那么恶心……”
鹤唳盘膝坐在外面,面无表情。大拇指指指后面,口型:“他是不是有病!”
青山无声无息靠近来,听了后半句,有些疑惑。
“他在说我!”口型。
青山点点头,微微凑近了点。
“你以为我第一天认识你吗严锦春!”柳氏反而更不高兴,“你这个人,就喜欢口是心非!”
“你的意思是,我看上她了?”言四低下声,“莫非你以为我严锦春,只会喜欢有夫之妇?”
“你知道她是有夫之妇就好!想想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若弃我而去,我,我……”
“就出个海罢了,你也不希望你男人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蠢货吧。”
“那算什么世面,不就是无边无际的水罢了!我不要我男人是个什么见过世面的,我只要能跟你好好的,嗯……”
鹤唳在外面捏拳头挥来挥去:快评论我啊!快说我啊!
青山几乎想笑,他也盘膝坐在外面,鹤唳想起被拖出去的一狼,便望着他,在喉间比划了一下:杀了?
青山摇摇头,捂住自己的嘴往上一仰头。
哦,鹤唳点点头,弄昏了。
“说起这个,你不是说那个鹤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