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您不是刚醒来,还在问我们东家……为何,为何不通知你们呢。”
“……好吧……”鹤唳理亏,船上摇晃着睡觉特别舒服,又有青山护驾,她睡得死也正常,只能让开身,“你先过去吧,我还要晃会儿。”
“诶!好!”船夫乐颠颠的进了门,里面传来言四隐隐的咳嗽声。
鹤唳倒是很想偷听一下言四是怎么拖着病体“勾人”的,但是想想又觉得老大没意思,干脆走开,跑到甲板上,就看青山站在前头,和铁达尼克上的杰克似的负手看着前面。
她上前从后面一把抱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背,嘟嘴抱怨:“好气,言四有猫腻!”
“恩。”青山把她揽到前面,“方才没套出什么来?”
“你知道我在套话啊?那早知道我就再深入点了……”鹤唳很难过,“诶原本想诳他脱光了好看看他身上藏没藏东西的,但我觉得以他的本事还是能拒绝我,想挑战一下吧,又没什么兴趣……哎万一他身上藏包毒粉,想豁出去和我拼命怎么办,好害怕哟!”
“他的伤应该是好了。”
“咦,我也这么觉得的,但他装得好像,就有点不确定。”
“是好了,”青山笃定,“看是看不出的,但是他还在用药,这就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