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还真信!”鹤唳跟在后面跑,躲过一根掉下的房梁,浓烟已经涌出大门,就是她这样的也有点扛不住,模糊间音隐约可以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她很想叫声什么,但最终没有叫出声。
“我当然不信,但谁知道言四要做什么,现在多好,清闲。”惊蛰继续咳嗽,两人这才跑到门口,迎面是李狂一声惊呼:“你们终于出来了!我都想教青山火海救人了!”
一遇到新鲜空气,一直憋着一口气的鹤唳也忍不住大咳起来。青山扶住她,不停拍着背,而惊蛰则被郑和的侍从扶住,他一瘸一拐的走向郑和,抹了把脸,突然单膝跪下,低头哑声道:“属下有罪!”
“谢老弟你这是做什么?”
“属下没有经受住严锦春的挑衅,贸然与他动手,谁料言掌事似乎身上有伤,属下一时失手,害言掌事丧生在火海中!若厂公追究起来,定会连累大人,属下愿承担所有罪责,回京领罚!”
说完,他又不停咳嗽起来,手不得不捂住嘴,血从颈间潺潺流下。偏他眼神坚定,面容坚毅,显得极为悲壮。
郑和沉默着,这会儿,他竟然真的没马上叫谢惊蛰起来,显然是意识到严锦春的死并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一时处理不慎,他就算再怎么超脱朝廷权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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