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然地牵住白栀的手,另一手提起篮子,把里面的翻给她瞧,“有喜欢的没?”
习惯了他的脾气后,白栀左挑右选,拿了条发带出来,扬起明媚笑容:“谢谢公子。”
“我帮你系上。”
“奴婢没有带梳子。”白栀如临大敌,抱着头顶不肯让他碰发髻。
“再买把不就是了。”
然而走遍了巷子也没有看到一家卖梳子的,谢暮白不由分说拉着她钻进人群,疑惑之间,他们已经站在人海围绕的内圈。
有中年人在叫喊:“本店新开张,为招揽生意特此在此处摆下擂台,只要有人能闯关成功,就可获得相应的奖品,闯关数越多获得的奖品越丰厚。”
第一关是猜灯谜,谢暮白看也不看谜面就将面前的一排纸条抽下,在伙计面前一一猜了出来,接着便是第二关联诗,又刷下不少挑战者,谢暮白一人带着白栀所向披靡,又迎接第三关围棋,白栀汗颜,难道这个他还能替她应战?
事实是能,谢暮白一心两用,和自己的对手下了一着后又转身和另一个人下棋,白栀的作用就是守在那个人面前防止他悔棋。
第四关加大难度,要求众人比声乐,不少人放弃挑战,拿了上一关的奖品退场。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