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说着,白栀又摸摸竹鼠的小耳朵,笑眯眯道:“你好漂亮啊。”
竹鼠在阳光下的样貌更加清楚,肥硕的身子,两颗常年挖土颜色泛黄的大门牙,谢暮白抽搐嘴角,果然审美堪忧。
再漂亮也是食物,竹鼠嘤嘤嘤地叫着,谢暮白一把提起,拿起一支匕首就要割喉。
白栀发现这是她掉落的匕首,不肯让谢暮白下刀。
“你还真喜欢这只老鼠?”谢暮白问。
“人家是竹鼠好么,”发现话题被带歪,白栀忙解释:“这把匕首沾过人血,还是不要用了。”
“怕什么,竹鼠是鼠,杀人刀也是刀,不吃白不吃,不用白不用。”
“不要乱吃野味,很容易得病的。”白栀连忙阻止。
沉思了瞬间,谢暮白笑着站起身,“你说得对。”
“那我们把它放了吧。”
谢暮白刚想说声好,手下一个松懈,竹鼠用它的大板牙想咬谢暮白。
谢暮白及时发现,却被手边的匕首弄伤,竹鼠趁机逃脱,扭着身躯闪进树林。
“你说,这下该怎么办?”谢暮白握着流血的那只手。
白栀怂了,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冷冽,就算她是好心提醒,谢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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