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意料的是,两个人竟然在地上扭打起来,架势比小孩撒泼还儿戏,场面一度控制不住。两个人在地上滚了几遍,落在白栀脚边,都望着她。
“呵呵呵,我去弄点新的野果子来。”她才不想当裁判。
剩下谢暮白谢郁离一脸懵逼,继续厮打。
过了一会儿,白栀大喊大叫跑来,慌不择路往他们身上踢了几脚,“马蜂来了,你们不怕死就打下去吧。”
谢暮白尚不相信,这个丫头一向外表软萌内里深沉,就是个芝麻馅的汤圆儿,而眼前的一大片黄色蜂虫使他不得不相信。
“你干了什么?”
“奴婢只是看到树上有个蜂巢,所以弄点蜂糖,没想到惹了它们。”
谢暮白自问从小到大作死的事儿干过不少,捅蜂窝的事情不是没干过,直到被蛰了个大包被老头子狠狠罚过才消停,白栀更加牛逼,直接捅了马蜂窝,马蜂跟蜜蜂可不同,被蛰了余毒不散必死无疑。
他大骂一声:“还等着干嘛,进水池啊。”
白栀的脑袋趴在水池边的青石板上,小小声道:“二姑娘,只有你在岸上了。”
进入水塘,马蜂无法入水,去而复返,只有几只马蜂流连忘返,围绕白栀嗡嗡叫。
谢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