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搞笑,连人家的脸都没见到就忙着打听,说不定别人还不想理她呢。”
劝说没有起到太大效用,谢岁欢叹气。
在另一边,谢音仪正回答着宋夫人的问话,“二姐正在佛堂给三叔添香油,得晚上才能出来。”
“那倒是不巧了,来了两次都不曾见过传闻中的二姑娘,实在遗憾。”
“宋夫人不要误会,二姐除了性子冷了点,其他方面都无可指摘。”
宋夫人看了她几眼,笑问,“传闻你二姐姐和你关系不是很好,如今怎么为她说起话了。”
受过奚落后,谢音仪通透了许多,她总是以自我为中心,把许多事当做理所当然,其实小时候,她记得谢暮白对她很好,总是会把吃的玩的让给任何人,从来不计较得失。
偏偏就是这样宠辱不惊的性子入了永安侯的眼,虽然三房只剩下一个遗孤,而是个女孩儿,老侯爷还是越过老太太教谢暮白读书习字。
在谢暮白没来以前,前头两个不过是庶出的,谢音仪名义上是嫡长孙女,加上乖巧伶俐,很得长辈们的喜欢,就算是和二房不对付的大伯父,也会时常夸她几句,四叔更是待她不错,那时候谢烟烟还没出生,看着自家的小子上窜下跳,唉声叹气感叹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