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同侯府的姑娘,她出一千两要谢四姑娘的性命,小人只是奉命行事。”
还以为会再顽抗久一点呢,真是个怂包,叫人拖了怂包下去,暗室的门没有关闭,阳光入内,一只蜂虫停在谢暮白的衣袖上。
他一向忍不得脏,想要将这只没眼力见的小虫子捏死,手指头悄然用力,想起来那日掐着少女纤细的脖颈,触感尤存,终是放开手。
小虫晃晃悠悠飞行,再次寻找新的花蜜,赫然是只普通的蜜蜂。
事情水落石出,何若茗看见谢音仪在花朝会上和陈元洲交谈过密,因爱生妒,竟然买通一伙杀手想要除掉情敌。
但途中那伙人贪图谢家的财物,另一批人觉得完成任务更重要,随即出了嫌隙自相残杀,活下来的那批既想杀人又想夺取财物,“杀死”谢音仪后又想趁火打劫,万万没想到最终全军覆没。
永同侯府内,何若茗摔碎一只古董花瓶,气冲冲质问丫头:“我不是叫那些人今日去截谢音仪么,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动静?说,是不是你私吞了本姑娘的银子。”
丫头立即跪下求饶:“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说这次谢四公子陪同了上山,许是,许是,他们见谢府人多势众就撤退了。”
“这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