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抿口茶,又道:“且我忧心的不止这一桩,四房那起子表面安顺,可这么多年就没见他们阴沟里翻船,可知他们向来趋利避害,哼,我倒要看看这一次荣氏怎么应付大儿媳。”
说得难听点就是墙头草。
以往有什么动静都少不了二房在其中搅和,这次四房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府里的暗流悄悄旋转。
只有孑然一身的二房无所畏惧,谢暮白满不在意那些人弯曲心肠,自顾自待在院子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白栀发现他最近越来越懒散,有时能够瞧一整天院子里的人在做什么,回神过来一个字没写,又将白玉镇纸不小心摔碎。
见他打不起精神,深思熟虑过后,白栀悄悄靠近躺椅,躺椅放置在花树之下,谢暮白正在沉睡。
细雨点点,花雨纷纷,落在白衣之上。
她叫醒谢暮白,“二姑娘,下雨了,该回去了。”
谢暮白有点赖床气,看了她一眼,又闭上眼睛。
等睡意彻底清醒,雨势连绵不绝,水珠顺着花叶滑落。
“怎么不早叫醒我?”
“是二姑娘不愿起床,不关奴婢的事。”
懒得和白栀计较,他起身问:“这下我们怎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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